是陆薄言。
许佑宁反应也快,死死护住胸口处的衣服,不太自然的说:“你……不要太暴力,我们一会还要下去呢!”
确实,如果可以,穆司爵不会犹豫这么久。
穆司爵咬着许佑宁的唇瓣,深深吻了好几下,终于放过她的双唇,圈在她身上的手却没有松开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阿光四处张望:“七哥呢?”
他圈住萧芸芸的腰,唇角微微上扬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我觉得,这个借口我可以用一辈子。”
许佑宁无语地提醒穆司爵:“如果你真的给他取了一个男女通用的名字,相信我,他将来一定会怨你的!”
如果说以往的许佑宁是一头狮子,有着锋利的爪牙和令人畏惧的战斗力。
陆薄言笑了笑,亲了亲女儿:“晚上见。”说完,终于舍得上车离开。
小相宜又叫了一声,声音清脆又干净,带着奶香的味道,要多惹人喜欢有多惹人喜欢。
这个夜晚有多漫长,就有多旖旎。
只是,有些伤痕,早已深深刻在岁月的长河里,不是轻轻一抹就能淡忘的。
“她还好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十分平静,“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失去视力,虽然难过,但她还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。”
“……这也不要紧。”何总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,“曼妮会好好陪着你的。”
陆薄言没有反驳。
许佑宁也感觉到穆司爵异样的情绪,用力地抱住他,说:“我没事了,真的。”